中国式离婚原著林小枫的花式作妖搞垮婚

林小枫这个女人活得太拧巴了,怎么着似乎都不对她的路子。

她凭借一己之力逼的丈夫宋建平为跟她离婚不惜申请远赴西藏工作,逼得儿子当当为了阻止爸妈吵架不惜用刀片划伤自己。

就连她找的律师都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她的疯狂,她的各种花式作妖都显示了她的病态。

不满足不知足的病态。

没有钱时,是对钱的不满足

林小枫是老师,丈夫宋建平是医生,两个人一个月收入加起来六千左右,有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外人眼中妥妥的小康家庭。

于林小枫而言,她是不满足的。日子虽过得去,也比下有余,可在她眼里,比上还是有很多不足的,比如打车就得算计,再比如对门的肖莉家孩子说上实验一小就上实验一小,她家要是选择实验一小要花掉3万多,这可是一个家5个月的工资啊。

她气啊,气过不上舒心日子。气又无处可撒,她只好瞄准了丈夫宋建平。

好说歹说他也是个外科医生,有手艺有本事,谁都觉得不错,可赚不来钱就错了。

她喜欢宋建平做的饭,却又不喜欢做饭的是他。她对他是有期待,期待他多赚钱,让她和儿子当当有个厚实的依靠,而不是天天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

她想说服宋建平跳槽,医院赚得都是比现在多几倍的工资,宋建平不听,她就闹。

她不明白宋建平怎么那么轴,出去了赚钱多难道不好吗?她更不明白的是,对宋建平来说,现在的日子挺好的,是收入有点低可安稳啊,她林小枫只看到了出去的医生赚得多,可没看见他们也有失意和不痛快的一面。

一个是心有不满的妻子,一个是安于现状的丈夫,两人僵持争议之下,是对生活认知和理解出现的偏差。

林小枫认为是个男人就该为妻儿忍辱负重,拼命赚钱,让儿子当当上好学校,有音乐天赋就该去学钢琴,做不到就是耽误孩子,就是宋建平做父亲的失职,自己窝囊一辈子不说,还要让儿子跟着一起窝囊。

宋建平则认为,不到6岁的孩子为什么要学那么多?胡同里的小学怎么了?普通老百姓不都在哪上吗?怎么就自家儿子上不了了?

他们天天为钱吵,吵的内容是钱的事儿,又不是钱的事儿。

表面上看,有钱就能上个好小学,有钱可以买钢琴学钢琴。问题是,有钱能解决宋建平对安稳踏实生活的满足感吗?

赚钱本就是个辛苦的活,有些人不怕苦就愿意想各种法赚钱,有些人不愿意那么辛苦只想赚自己能看到的钱。

林小枫呢,偏偏要强迫不想那么辛苦赚钱的宋建平,咬牙切齿地要让他变成一个赚钱机器,他自己不改变,她妄想骂几次,羞辱几次见效?天方夜谭。

要不是宋建平评选正高失败,自己寒了心,他根本不会改变。

赚钱了,她又陷入了“被害”妄想症

评正高失败后,宋建平是彻底歇了,他伤透了心,决意医院。年薪3万美金,他现在的收入不过一个月3千元左右,一年3万多人民币,就算按照6元的汇率换算,3万美金少说也有18万人民币,薪酬涨幅不是一星半点。

林小枫很高兴也有些得意,她主动承担了一切家务,目的只有一个:让老公放心赚钱。

没考过职称英语考试难过完也算了,学生成绩退步也是自己的失职,精力上确实照顾不过来,权衡之下,她选择辞职做起了家庭主妇,全心全意地支持老公赚钱。

她以为她为家庭做出的牺牲会让宋建平感动,而宋建平感受到的却是阵阵压力。

他在人生道路上步步高升,而林小枫为了他做出了贡献。他还在为自己奔跑,她却逐渐失去自己。

他说话要更加小心,凡事都要三思后言,生怕哪一句话说错刺激了她,毕竟她曾经好歹也是副教授,对自己也曾有过人生理想的追求。

现在她放弃了外界的一切,能攥在手里的只剩下婚姻,当一个女人手里的牌只有婚姻时,她就会变得可怕。

林小枫就是如此,她每天一有闲时间就给宋建平打电话,手机打不通就打办公室电话,办公室医院,直到确认他在才放心。

医院里同事们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一个个的暗地里都知道宋建平有个对他管束很严厉的老婆。

林小枫这一点让宋建平很不爽,他又不敢说什么,只好敢怒不敢言地忍着。

宋建平天天忙成狗,回家倒头就睡,她认为宋建平一定是外面有人,否则怎么连夫妻生活都不愿意过,以前他都是求着她的。

疑心病泛滥的林小枫,紧追着打电话也就算了,她还爱吃飞醋。

不论真假,不听解释,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觉得宋建平肯定对不起自己了。重点怀疑对象一个是宋建平的前同事离异的肖莉,一个是宋建平的现同事兼朋友刘东北媳妇娟子。

她无意中看到宋建平和肖莉的亲密照片时,医院找宋建平,他做手术。她就去找肖莉,不问青红皂白当街对质,面子里子撕了一地,成为笑柄。

娟子情变找宋建平寻求安慰时,她又认定跟自己做朋友的娟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跟发疯似地提溜着电话天天找异常,发展到最后演变成跟踪,甚至连觉都不睡,寻找丈夫宋建平有其他女人的蛛丝马迹。

宋建平被逼得没法,天天住办公室,林小枫逼得更紧,无奈之下他都想出去申请去西藏工作,目的只为了避开妻子,日后好顺利离婚。

抱着“我为你付出一切,你却背叛我”的想法的林小枫,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她让宋建平回家吃饭,并邀请娟子一起过来,两个人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在饭菜里放了药,两个人昏沉沉地睡过去后,她一个女人愣是将睡得死沉的男女拖到了卧室的床上,脱掉他们的衣服准备拍照。

看着镜头里裸露着上身的两个人别扭地躺在一起,她猛然惊醒……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那一刻的疯狂,她不是林小枫而是林小疯。

她真的疯了,就跟她恶狠狠地跟弟弟说得那样:“早知道他赚钱后变成这样,还不如就让他不赚钱,大家守着穷家过一辈子算了。”

她疯狂的背后是各种不如意的纠结,以及对自我的背叛

林小枫是可怕的。

在她心里,她认为是宋建平的发迹多亏了自己多年的“激将法”,那么,他成功了他就该感激自己,更应该捧着自己。

更何况她为他,她为这个家彻底牺牲了自己的职业和之前所拥有的一切。

听上去似乎合理,琢磨之下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首先,宋建平的改变不是她多年的唠叨和责骂起了作用,而是他自己对之前的工作失望透顶,迫使他做出改变,他的改变不是林小枫带来的,是现实让他失望后,自我意识的转变,与林小枫多年的抱怨“激将法”没有丝毫联系。

其次,他感谢她的付出,同时他也害怕她这么彻底的牺牲。当林小枫辞去老师的安稳工作时,她的生活失去了平衡,她的精神没了依靠,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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