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天的自我观察,道貌岸然还是很不喜欢,我还是觉得随性一些比较舒服,装蒜没劲。
今天聊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是旁观的,由一个人带着我去的。
我和这个老头子一起去了一个遍地都是窑洞的地方,地名具体忘记了,他找我帮个忙,我给办完之后给他送东西,老头说有稀罕东西给我看,所以我就跟着去了。
到那边比较难走,最后我们只能转乘中巴到了那一片,步行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到了之后是他师弟家。他师弟在山坡上迎接的时候,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是皱眉,然后老头说这个小朋友喜欢凑热闹,他师弟特别假的恍然大悟然后假惺惺的握手,其实能看的出的嫌弃。
在他师弟家招呼我们倒是很热情,他师弟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在窑洞外面坐着抽烟,他师弟过来和我聊了一下,说从我身上感觉到一些不太好的感觉,这个不是嫌弃,我说你感觉到危险或者敌意吧,他师弟说是的,我说我习惯这样了,你别建议,两天之后就好了,到了陌生的环境下意识防备!
第三天一大早我被叫起来,因为是夏天,所以天亮的特别早,我们早早的吃过东西就动身前往,他两都背着帆布包,鼓鼓囊囊的。我自己自然就是两手揣兜里了,其实我本来就不愿意替他们拿东西,再加上他们有不少忌讳,玩意包里有啥东西因为我出错,这个可是会出事的。
低头走路两人都很快,我一直跟在后面,大概翻过了四个山头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片特别的地方,这里的窑洞不高,感觉像是储存东西的似的,他们做准备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老头看我好奇,说你可以靠近看看,咱们中午前准备好中午开始。
我走近了之后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说这里是什么了,老头子说你猜?我翻着白眼走到矮窑洞的木门钱闭着眼睛闻味道,然后在我好奇心驱使之下,我伸手摸了一下木门,这一模明白了,里面死气家污秽的感觉,再加上特别的味道,回到老头子身边说,这里面应该是停着尸体的,味道应该是柏木的棺材和尸体的臭味混合的,老头的师弟摆弄着东西顺嘴说:你这个小朋友厉害呀,还看出啥了?我说这尸体应该有问题,不然你至于你两来办,成气候了吧!他师弟笑呵呵的说,七八年了还没腐烂,你说呢?我一下来了兴致,老头和我说,咋样,没白来吧!我说你又不让我带走玩,有啥开心的,老头子说,你可不敢打这主意,主家得乱棍打死你。我说我就是这么一说。
东家的两个人专门跟着这两老头子,感觉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徒弟,还和我说以后好好学,这师傅能耐大了去了。我只能点头称是,这两个人每人背着包,包里都是烟酒还有水,香烟一根接一根的给我们递。我凑过去问老头子,你两没收徒弟啥的?老头子看看自己师弟,然后和我说,他徒弟好几个,但是学艺都不咋地就不好好学了,断断续续的,师弟的徒弟有两个很不错的,结果栽这事上了,一边说一边用下巴努了一下前面的矮窑洞,我说原来这样呀,所以请你过来帮忙,然后你还拉上我?老爷子哈哈大笑之后,带你来看稀罕呗,我说少来这套,这玩意晦气,你以为我不懂?老爷子淡淡的说,开价吧。他师弟赶快拦着说:师哥,孩子跟着看看就行了,可不敢让靠近了,已经好几个栽这事上了!我一看这个老头的师弟是个好人呀,比这老头靠谱多了,我说:您家的两个徒弟气血亏的很厉害吧!人在炕上下不来地,而且脚发黑手心泛青?他师弟听了之后一怔,咦,这小朋友厉害呀!然后老头子说亏待不了你,我说成!老头子传闻中有四只金色铃铛,他从怀里掏出来两个,一个丢给我,一个递给师弟,我看了一下之后,这个你是下血本了呀,不怕我用完不还你吗?老头子说自己同门里最好的就是这个师弟了,你别让我师弟出事,这个铃铛归你了!
老头这四个铃铛就跟他命似的一样宝贝,之前只听过没见过,这次出手就给我一个,我说老头,死人东西我不要,然后丢回去,老头说你拿去卖钱也行呀,反正给你了,我说拉倒吧,这个太贵重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这东西你儿子都说你准备带进棺材里的。然后没有过多的纠缠,他们基本准备完毕,搞出的阵仗很大,他师弟提前叫人准备的,感觉像是搞中型聚会似的,一时间彩旗飘飘,桌子都摆了十六张。主家找来了家里的所有壮年男人帮忙,足足三十多口子,远处还有观看的人,我说你这是准备干吗?
老头子准备妥当之后,给我一根木棍,说这个你拿着,需要的时候别客气,我接过来之后发觉这玩意有点意思了,老槐树的阳枝!槐树的本命枝干上会生出一个小枝,我手里这个就是,槐树本身属阴,本命枝更加阴气重,老到一定程度之后,集阴生阳就是我手里这玩意,黑棕色的一根,粗的地方鸡蛋粗,细的地方小拇指一半那样,拿在手里就像一根大号的峨眉刺,一米长。
我说老爷子,你两这是下血本了呀,为了这么个事值得吗?老头子看看太阳,时辰估计快到了,整个人也认真起来,没搭理我,我自己蹲到一边抽烟,屁股后面的男的过来一个劲给我递烟,都是中华,我说别这样了,我自己招呼就行,一会你又不能跟着,这个男的一想有道理,然后给我兜里塞两包烟两打火机之后说有事叫他,然后去招呼别人了。
一直等到人的影子变小再变小,快要最小的时候,可以说是烈日当空,老头子说动手,所有人都往身上贴符,他师弟准备给我,老头子说他不用管!我气鼓鼓的过去抓了一把朱砂,装塑料袋里揣兜里,老头子看我一眼,我说防身还不行吗?周围帮忙的人开始往身上绑红色浸泡过的布条,一股血腥味,一看就是处理过的。这么紧张的时候,我也好奇了,老头子过来拿着一根棍子准备开门放气,然后一会抬棺材,师弟则开启了燃烧模式,符一把一把的烧。
我一摆手,让老年人靠后,过去一把打开了门,这门岁数挺大,门板打开后一扇差点掉下来,但是这个时候突然感觉有些皮肤发麻,恶心眩晕,我往后退了两步,闪开了门口之后,这个感觉消失了,怪味还是感觉在周围。等退后之后觉得一个死人还敢吓唬人,瞬间心里火大了,抽出怀里的棍子,甩了一下,握着粗的一面,细的部分冲地嘴里骂骂咧咧的:马勒戈壁的,这特么要造反呀!就走进去了。后面老头子看我进去了不敢过来,在身后大声的喊:辉子别胡闹,不晾晾气,现在打开他们都受不了。我站在里面面对着大棺材看了一下之后丢下一句操,然后退出来。走到老头面前的时候说:给我一副手套,太恶心了,表面黏糊糊的东西。老头子一听之后看向师弟,师弟显然也是一惊,问我什么颜色,我说太黑没看清,像是黑色但是不是纯黑!两老头听了之后,低头开始画符,显然他两准备的不够充分,周围的人都在两老头身后,显然没人打算上前来,只有我一个人在窑洞门口的空地上晃悠。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地上的人影缩小的差不多最小的时候,老头给我一张暗红色的符,让我进去贴棺材上,然后让他们抬棺。我一听一个劲摇头,这不是扯淡吗?太恶心了,这玩意沾手上一个月都别想散去味道了。东家的人显然明白事理,赶快过来一个戴着四个金戒指的男的掏出六万块钱双手托着递给我,说麻烦师傅了,不够咱再加。我这人虽然对金钱不感冒,但是这个钱还是可以感冒一下的,没接钱,过去接过符拿在左手走了进去,戒指哥顺势把钱放在一边的供桌上,嘴里念叨辛苦辛苦!左手戴着的手套是老头子的,特制的,右手并没有带,因为戴着怕误事。进去之后看到黏糊糊的推下去大多了,露出来深色的棺材,我在里面说就贴这吗?老头子远远的说是。
贴完之后我出来在一边抽烟,用右手掏烟,右手掏打火机,左手始终觉得像是沾上味道了似的,其实周围都是这个味道了。
符贴好之后,本家的男人们缠着红色布条挂着几张符拿着大木杆进去了,不一会喊着口号就出来了,外面搭着架子,然后把棺材稳稳的放在架子上,棺材表面的东西在太阳下像是融化的奶油似的往下流,原本不多的也像是果冻似的大块大块的掉在地上。
两个老头过去地上插了各种颜色的旗子,然后用红色的绳子围回来布阵,绳子小拇指那么粗,这是我见过最粗的红线了,然后在绳子内外全部下骨签,再用竹子的木签子,最后用木头橛子打了十二根,木撅子上缠上陈旧的贴链,一圈缠好之后,再用另一条长的铁链从棺材下面穿过去,来回穿插布阵(这阵我能看懂但是不知道叫啥),最后用铜钩子勾住棺材的各个角,因为我不怕接触这个就是嫌脏,我挂一个钩子,东家的戒指男放一万,嘴里念叨辛苦辛苦。最后外围做了第三道铁链向外拉伸。
全部固定好了之后,老头子找出来一根长的牛皮鞭子,开始鞭打棺材,他师弟念念有词的将一根根骨签砸入地下。
他两忙活的时候我在干嘛呢?抽烟,蹲着看变化,没上去帮忙的意思,他们其实提前准备的很充分,烈日当头,在这棺材周围还是感觉不到一点炙烤的感觉,反而觉得深陷泥沼的感觉,老头子这一顿鞭子抽的满头大汗,师弟换手之后也累的喘气了,我说你两行不行呀,我接过鞭子试了试,发现自己不会,悲催的还给他们,老头子告诉我,抽不到为,开棺会有麻烦,必须打服气了,在开棺。我说有这么费劲吗?还有啥办法吗?老头子说有,你帮忙吧,我说行,按照老头的要求,我拿着他手里的褐色大个铜钱踩着铁链往棺材上钉,钉到第八个的时候,突然感觉头顶的太阳热烈了起来,我退下去。下来的时候,老头招呼大家干活,我听到一声碎碎念的声音,辛苦辛苦。回头一看,戒指哥点头哈腰的把放好的钱用手码其。(如果我写到这里不写,会不会挨骂?)
周围的人在两个老头的指挥下搭起了棍子,然后准备开棺。我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家忙碌,我过去调侃戒指哥,旁边递烟哥们过来双手敬上香烟,我说你就在这一直放钱?戒指哥满脸微笑的说应该的应该的。正在抽烟的时候,棺材打开了,盖子从后面的杆子上顺着滑下来,紧接着我看到有三个人被扶过来,我走近一看,嘴唇发白,面色蜡黄,就像是重病一样,老头子说你知道他为啥一直放钱了吧!我回头看了戒指哥一眼,他一个劲微笑点头,我说这么厉害呢?老头子说这玩意他家族养了几年了,开始要人命了,没办法才处理的,你不怕这煞气,别人可受不了。说话间又有两个人无力的栽倒,过去一看,症状一模一样,我说老头你准备咋办,就这么太阳晒着然后看着这些人的气血喂这尸体?老头子说你小子究竟干嘛的?我说工地上盖楼的呗,老头子不像理我,然后掏出一个大罐头瓶说:你把这个撒棺材里,然后咱们烧了这玩意。我说直接烧就行了呗,老头子说这个不是坑他家钱,你想什么呢?不撒这个柴火没码好,人就都栽倒了。说话间我数了数,扶下去十二三个人了,后面补上的人都在犹豫,但是没办法,我拿起罐头瓶过去站到铁链上,回头看的时候说随便撒?老头子说倒进去就行,你倒完就下来,会有烟。我网上爬的时候扭过头看了一眼戒指哥,戒指哥正在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钱,未拆封的十万,我心说这啥家庭了,这么有钱?
我爬上去之后看里面的人,怎么形容呢?露出来部分的皮肤并没有彻底干瘪,而是看起来像是还有一定的弹性,皮肤表面有绒毛,牙关紧咬,手指看不到,衣服挡住了,手背上绒毛还比较长,目测超过五公分,而且根根竖起的样子。这时候听到咔嚓一声,老头子大叫,别玩了,快撒。我拧开罐头瓶,结果发觉拧不动。所以在棺材上用力一磕,然后撒向里面,尤其集中在躯干部,下来的时候顺便把边沿罐头瓶破的时候撒的也用左手拍进去。戒指哥一看这个情况,对着旁边一顿摆手,又是十万,然后恭恭敬敬的码好。
下来之后我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棺材上看着冒起了淡淡的烟,下面的人一哄而上把柴火码上来,全部人都跑起来,趁着这个机会,然后浇上柴油,老爷子点火。
我退到一边和老爷子的师弟站在一起,他师弟递给我一根自己卷的旱烟,说这个是特制的,抽一下试试,我抽了一口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清亮了不少。
正在品这旱烟的味道的时候,他师弟头上突然也冒汗了,然后转头大骂主家,你们究竟给他喂啥了?老头子也是往后退说这咋办,老头子师弟的一个徒弟冲过来用瓢往棺材上泼油,我才看到问题,火焰直接烧不到棺材,泼上去的油居然没有燃烧。老头子转过头来,我看到他居然也出现了气血不足的问题,我说你咋了,老头说:“厚生,开价吧!”我说干嘛?老头子指指我手里的木棍,然后在自己嘴里比划一下子,“从下巴穿进去。”我说你们往上泼了两桶油了,我现在上去,一旦破了法,这不是瞬间连我一起火化了?老头子师弟拿过来一块麻袋,一面已经泼上了他们专门弄的腥臭的红色液体,我心说这个利索点应该可以,就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势,然后拽着麻袋片冲了上去。
看我过去了,他师弟给下面的柴上丢了一块麻袋,火势一下子被分开,我没说话助跑跳了上去,爬到棺材上的时候,果然火焰离棺材十公分就是烧不到。
正在我准备瞄准的时候,一个情况差点吓得我掉进火堆里,尸体蹭一下坐起来了,我本能向后闪,老头子大叫完了。我抄起手里的木棍,细尖对着坐起来的下巴一下子插进去,从尸体头部穿出去,感觉没啥阻力,像是插豆腐似的,嘴里还掉出来一个玉质的东西,然后手腕向上一掰,尸体面部冲天,用力压回棺材里。松开手就跳下来,因为周围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下来之后感觉烤的厉害,一摸脸,嘚,眉毛啥的得重新长了,再回头,戒指哥那边码了六十万,我去,这家人带来多少现金?
火彻底烧起来之后再就都没啥事了,大家火上浇油之后,烧得特别快,没等天黑就烧的啥都不剩了。
我恶心了一天,不知道是味道熏的还是啥原因,反正就是胃里不舒服,老头子的师弟对我嘘寒问暖,问我想吃啥,叫人去做。
事后我揣着一兜子钱,叫老头子师弟的徒弟给我存了,这么多不适合随身携带。等我胃口恢复之后,什么烧鸡肘子,这顿吃的浑身冒汗,老头子和我说起这个事。
原来这家人听了一个人的话,说养尸可以旺财运生意什么的,说来也不错,一开始的时候家族里的财运确实爆发的很好,可是知道半年前,家里开始有人身体出问题,并且都是直系子孙接连暴毙,之后才知道这个出问题了,恰巧此时教他们方法的人也死了,这一下子家里的人慌了,不停的死人可受不了,然后就找人处理,之前来的人连棺材都没靠近就受不了栽倒了,而且老头子师弟的几个徒弟因为这事气血弱了补不起来,猜想还是这尸体作祟,然后叫了老头子帮忙,老头子知道我钻研煞气,所以就用好奇心把我带过来了。这个养尸体的方式其实最初的时候就是原本教的那个人往棺材上刷了一层东西,然后他们按照固定的时间去供固定的血就可以了,可是后来胃口越来越大,最后开始吃子孙了。
等我们回来之后,老头子不放心我,专门给我炖了一根老山参,一顿补得我鼻血止不住,医院,说怕我身体出啥事。这还只是喝了一小碗。
好了故事就这么多了,这个文章看看有没有朋友给我点赞打赏一下呢?
朝辉朝辉